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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剧名家之七十二地煞点评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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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七、尚和玉,工武生

本是与杨小楼宗师齐名的武生巨匠。武生泰斗杨、尚、盖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武生名家。尚老将更以培养人才为己任,创立办社培养后备力量,屈就地煞位置,也正应了他一生淡泊名利的处世哲学。京剧流派创始人大约五十余人,历时久远,已被后人异化了的流派创始人,现已没有太大影响的,即没有进入天罡,也没能留在名单内,如黄润甫、陈德霖、俞菊笙、刘鸿声、龚云甫等。

尚和老地煞之首,与他凝重坚实质朴的艺术风格有关,与他雍容洗练大方的舞台形象有关,与后代众多武行大家仍对其顶礼膜拜有关。

三十八、马富禄,工文丑

很不幸,至今也没人承认马派丑角艺术,似乎所有丑行名家都在肖老光环之下。不像生旦净这般星光灿烂,其实当今只有“无丑不马”才不言过其实,肖老黄金时代相去甚远,广大戏迷是伴随着马氏丑角艺术而成长,年轻后学者,更是对马师的艺术盛赞不已,马师念白清脆嘹亮,悦耳动听,唱腔神完气足,响彻云霄。

堪比金少山、谭富英、李多奎、尚小云的金喉歌王,不让王长林、叶盛章的不凡身手。不管媒体、同行、戏迷承认与否,马派艺术依然梨园瑰宝,盛开中华大地。

三十九、徐碧云,工青衣

梅、尚、程、荀、徐五大名旦,与梅、尚、程、荀四大名旦提法并存数载,足见徐碧云先生的艺术水准、功力不在梅、尚、程、荀之下,以梅为首的旦行虽与生行并驾齐驱,甚至一度主宰剧坛,但不知何因,人们却对旦行流派远不如生行流派这么公允,余、言、高、马、谭、杨、溪、麒横行于世的八大流派,就连流行面不广的唐派艺术也在积极抢救,还不时传来汪派、刘派余音,而旦行中黄、徐、朱、筱几乎绝迹,即使尚派也遭梅、程、荀、张异化,原因不可而知。

或许,梅、程、荀、张太过优秀之故,身怀绝技,创立徐派艺术的徐碧云大师,只好屈尊地煞之列。

四十、李万春,工武生

以老万的名气,屈就地煞实在不该,本是继杨、尚、盖之后最杰出的武生大家,文武兼备,昆乱不挡。却文不纯,武不绝。由于李氏猴戏太过精妙,其云长、武松、林冲、天霸等或多或少带有孙猴功架,影响了关帝的威仪,影响了二爷的神勇,影响了豹子头的满腹悲愤,影响了天霸的盛气凌人,也影响了李万春成为一代宗师。虽然其盛名不在李少春、高盛林、厉慧良之下,甚至略高,终因其精湛的技艺含有水分,其地位难以靠前,四十之位不高也不低。

更为悲哀的是,作为极左思潮牺牲品的老万兄,也曾八次递交入*申请书,组织竟置之不理,回想十余年前,中日、中美已然建交,何苦为难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艺人?

四十一、孟小冬,工老生

余大贤最佳继承人竟为一坤伶。“冬皇”绝唱曾引得马、谭、杨等争相观摩,虽色艺双绝,却因其艺术生命短暂,而使其名气倍受影响,但不妨碍“冬皇”进入地煞行列。当年,天津《大公报》曾载诗一首,“沙君孟话是佳篇,游艺场中景物鲜。万岁吾皇真堪祷,大风吹起小冬天”。

时运不堪的“冬皇”,于共和国成立后,孤身海外。为传扬京剧,光大余派艺术呕心沥血,赢得港岛众多文人贤士的认可,成为进入罡煞中唯一一位港岛艺人。

今天,幸有“小冬皇”王佩瑜崛起,如孟小冬灵童转世,总算坤生后继有人,孟师于九泉之下可以心安。

四十二、刘奎官,工武净

当年的八骏图之一的刘奎官也是和梅兰芳、周信芳等宗师并驾齐驱的人物。没有称派的刘派武花脸,因为行当的原因,因为地域的原因,一直没有一个公正的说法,时至今日也就不了了之。武花脸这个行当仍然是武生、武丑、武旦的下手而已。杰出的刘奎官、不朽的《通天犀》随着刘老的驾鹤西归,也成了人们眼前的烟云,散了,去了…想当年正是他率领着关肃霜、高一帆等一班人马,扎根边陲,使国粹艺术与西南一隅,大放异彩。只是刘奎官的一身绝技掩埋在乡土之中。

京津沪再也没有人领略一代大家的风采,一代大家南国安息,遥望着国粹的荣辱兴衰。

四十三、赵松桥,工老生

是否将赵如泉老的“老开”给了赵松桥老,反正津门皆称赵松老“老开”。正工老生的赵松桥却精通文武,昆乱不挡,武生、武丑、武花、黑净、红净,无一不能,上不让麒老牌,下不让厉慧良的老伶工,面对掌声,面对鲜花,面对他人的“大师”、“巨匠”、“艺术家”称颂坦然处之,自始以老艺人自诩,平和的心态,使老艺人远离了烦恼,远离了纷争,成为了京剧演员中最高寿者之一。一如既往,坚持不懈,哪怕一个旗牌、一个马童、一个小匪、无不认真对待,令人拍案叫绝。

京剧演员拿什么来镇住观众?影视演员可以凭脸蛋,可以凭“粉黄”的故事情节,可以凭俊男靓女的青春组合,甚至可以凭绯闻,而京剧演员则完全依靠“玩意儿”。其貌不扬,枯瘦矮小的赵松老,名扬南北,正是这艺坛潜规则的真实写照。

四十四、宋德珠,工武旦

旦行中号称四大名旦、四小名旦人中,文武全才,唯宋德珠一人。人言四大名旦皆文武并重,唱念做舞俱佳,却缺少一个打字,宋君则唱(青衣戏),念做(花旦戏),舞(刀马旦戏),打(武旦戏)皆为人称道。当年的班社内竟包括有杨宝森、裘盛戎、袁世海等大师级的人物为其跨刀,宋派刀马旦(武旦)抑或是武旦行中唯一一个流派,睡眼惺忪,却平添了几分妩媚,婀娜多姿,于妙不可言中见矫健,是进入四小名旦中的唯一武行。

因其艺术生命短暂,过早的息影舞台,而难入大师行列,戏校课徒,兢兢业业,后辈武旦皆出宋门,遍及祖国南北西东。

四十五、高百岁,工老生

当年,走马换将中北京高、裘天下绝配,相得益彰,轰动九城;武汉张、高势均力敌,举世无双。可叹,无论媒体还是戏迷,均对高、裘合作津津乐道,传为佳话。而对张、高合作提及甚少,对于名震华夏的张君无所谓,而对于远离京城的高师来说不得不是一件憾事。既如此,仍不能掩盖高师的精湛技艺,高师的演唱酷似麒师,虽苍劲不足,却更流畅,更嘹亮,尽显刘鸿声师为其打下的良好基功。

麒麟童驰骋沪上,高百岁汉江绝响,师徒一般南国绽放。

四十六、杜近芳,工青衣

其实杜师应入天罡序列,只因其年龄尚轻,本着尊老原则,只好屈就地煞。杜近芳集梅兰芳之大成,将梅师的唯美,推向了极致,身处国家剧院,新中国成长,梅师最为钟爱,李、袁、叶、杜强强联合,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杜师,没有理由不成为梅门翘楚,没有理由不成为一代大家。

近年来,基本淡出舞台的杜师,低调为人,对问艺者倾囊相授,毫无保留,然公益活动中的做作,令人生厌,年老体弱,还是在家颐养天年为好。

四十七、张云溪,工武生

京剧一代短打之王,不知何故人们提及武行往往老一辈杨、尚、盖,少一辈二李、孙、杨、高、厉、甚至张、王、梁。号称短打之王的张云溪被人们遗忘,人们也真好意思,忘却了张云溪,是否一并忘却了那一身的绝世武功,那辗转腾挪,身轻如燕的绝世身手,忘却了那一个个鲜活的形象,忘却了任堂惠、石秀、余千、解珍、燕青等英雄豪杰,出身名门,私塾盖派的张师,后来也入室盖门,虽没能学得盖派神采,却也成为继盖之后又一短打之王。

不要轻易否定前人,杰出的张师也成了御用工具,对《三岔口》的改造,虽然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武生名家,却失去了原剧的神韵,另外,在石秀、解珍等人物身上,或多或少受到了极左思潮的影响。

四十八、杨荣环,工青衣

尚小云大师的最得意弟子杨荣环,后来竟也拜在梅大师门下,潜修梅派。后于津门无论演出还是教学,均以梅尚两大家为号召,尚派就是这样被梅、程、张等所异化,所替代。杨氏在领悟梅、尚艺术中,严格地进行了区分,梅派、梅韵、梅腔、梅剧。尚派、尚韵、尚腔、尚剧。好一个杨荣环,兼收并蓄的同时,各自为政,独立发展,独立的梅剧、尚剧特色鲜明,难怪他没有取得张君秋那样的艺术成就。

相比既拜尚又拜梅的杨来说,张君有机地将两大家相融合,形成了个性突出的张派、张韵、张腔、张剧。走出梅、尚的禁锢、束缚,开辟了一条令后人争相效尤的不亚于四大名旦的一条道路,而杨君直至去世,也没见独特的杨派、杨韵、杨腔、杨剧!

四十九、李和曾,工老生

李师歌喉其实更接近刘鸿声,洪亮高亢,虽出自高门,却不为其束缚,余、言、马、谭、奚等无不涉猎,时代给予了李和曾更为广阔的天地,后来竟拜师周信芳,虽系博采众长,却有哗众取宠之嫌,亦使其得以领略麒大师的现实主义风格。终于,李君成为了继马、谭、杨、奚之后执老生牛耳者,且其艺术生命甚长,身处中京得天独厚,力压李盛藻、陈大沪、言少朋、李如春、李家载、陈少霖诸君。

与李、袁、叶、杜相得益彰,与张、张、李、景争奇斗艳,高派艺术也因李君流芳百世。

五十、吴素秋,工花旦

四小坤旦之一。四小坤旦观众俗称“四大美”,言慧珠、童芷苓、赵燕侠,三人皆进入天罡行列,唯吴师委身地煞,其实,吴师也是四大名旦一脚踢,博采众长,技艺精湛,虽幼年即进入尚门,却受坤伶影响,最终也以荀派戏成名,真乃地地道道的“无旦不荀”。甘甜亮丽、俏皮娇巧的吴师,能戏极多,花旦、青衣文武兼备。跌宕起伏的命运,使吴师的演艺生涯若断若续,终逢盛世,却已经年老体弱,偶露尊容,只《苏小妹》、《玉堂春》等几出特色不太鲜明的戏而已,后谢绝舞台,传经送道。

如今,八荀开外的吴师,与赵师一样,成为了京剧泰斗级的人物,这个曾首演《纺棉花》而风靡大江南北的坤伶大家,论功力、水准不在言、童、赵之下,然其影响却远逊言、童、赵。

五十一、张世麟,工武生

津门两大武生领衔剧坛数载,各有千秋,文武兼备,王者风范的厉慧良与身怀绝技,长靠短打,无一不精的张世麟成了天津剧坛的象征,似中京李、袁一般。张世麟扮相威猛,开打火爆,动作干净利落,以稳、准、狠区别于厉氏的美、漂、帅。

无奈其嗓音不佳,相貌消瘦,威猛中欠丰满,影响了他向更高层次发展。但无论二李、孙、高、杨、厉如何优秀,也无法替代张师别具一格的风采。

五十二、关肃霜,工旦

一时间,关肃霜关派在京剧界流行,甚至还有人呼吁,方(荣翔)派、李(世济)派、杜(近芳)派,真是荒谬之极,一个不伦不类的只能算杂耍一般的“靠旗出手”也能开宗立派,那么京剧岂不人人可称派?江河日下的京剧没必要抬出人造流派来充门面,以恭贺虚无缥缈的虚假繁荣。其实关师的不朽是集文武昆乱于一身,青衣、花旦、小生、武生一脚踢。

随着关师的辞世,喜爱她的人们力挺“关派”便有些过誉,关师自言只是一个没有学好的荀派花旦,正是如此,其他行当的涉猎,大有玩票痕迹,试想,其青衣、小生、武旦、武生的水准,如何称颂梨园?至少,言慧珠、杜近芳、叶盛兰、宋德珠、李少春等岂不气歪了鼻子?人为拔高一个演员,只有混淆视听,危害菊苑,与关师等毫无益处。

五十三、张翼鹏,工武生

南张北李曾经立擂上海滩,双方竞擂数月的南北猴王--张翼鹏和李万春,一样的不同反响,一样的出类拔萃,不同的绝世身手,不同的文化理念,不同的命运归宿,李万春政治牺牲品,张翼鹏英年早逝,离别了挚爱他的亿万观众,离别了他深深热恋的舞台,离别了他牵肠挂肚的年迈双亲,离别了他尚未成人的五个幼子。

四十五岁,本是一个艺术家的黄金年龄,一个可以开创一代新天地的黄金年龄,一个文麒武盖双绝合璧于一身的未来至尊,就这样默默地走了,为梨园平添了一桩令人垂泪的掌故。

五十四、王泉奎,工花脸

本文虽为一家之言,却本着公正、客观、严谨的态度,为各个时期极具代表性的艺术家进行排列表述,不似《中国京剧》杂志之百美图,虽公众参与只有时代感缺少历史观,有失公允,笔者将曾经鼎鼎大名的尚和老、徐碧老、赵老开等人入选便说明了尊重历史,拒绝庸才的唯物史观。铜锤花脸细腻、轻巧、玲珑的最后一位代表王泉奎是曾经威震剧坛的三奎之首,王师风格中规中矩,恪守本分,从不越雷池,既很好地体现了铜锤大面的规范,又能摆正自己在剧中的位置,但,同时也影响了王师的创新发展。

许许多多身怀绝技,却默默无闻的大艺术家类似王泉奎等与世无争,艺术观保守,为人谨慎,以至于裘门一脉相传,“十净九裘”既有各位承袭者的责任,也有三奎等艺术家本人的责任。

五十五、赵荣琛,工青衣

程大师的坚实守护者、捍卫者。以鸿雁传书方式立雪程门,奇特又新颖,却最为惟妙惟肖,无论唱念做舞,无论年轻时节,还是步入老年,自始至终字正腔圆,韵味醇厚,从不见怪声怪调,曲解程腔,使程腔更完美无瑕,更美妙动人,更摄人心魄,更受国人喜爱,然程派的大放异彩,却与其无关,数以万计的程腔拥趸,与其无关。

为人低调不善炒作的赵荣琛,去世后使得程腔坤声过重,失去了程大师与赵师本人为之捍卫的初衷。

五十六、周啸天,工老生

关于周啸天入围笔者实在是思虑再三,这一时期的生行大家,名声远在其之上的陈大沪、李如春、李家载、张少搂、张文娟、王琴生、李盛藻等均没有入围,笔者也确实无奈,一百单八人的大名单不得不舍去了如林树森、孙毓坤、杨盛春、张洪祥、周和侗、金少臣、赵文奎、罗慧兰、雪艳琴、王玉蓉、江世玉、肖盛萱、孙盛武、艾世菊、王玉敏及杨秋玲、李光、李宝春、马少良等。

谭嗓马腔的周啸天,仅一部《打登州》足以让众多大师却步,以清脆甜亮,韵味纯正,功架优美,靠把出众闻名的周师,现竟不为人所知,不仅是戏迷,专业人士又有谁人还记得他的精湛和杰出。

五十七、刘斌昆,工文丑

南刘北马--这一说可能是效仿南麒北马。马连良、马富禄;周信芳、刘斌昆一生一丑,剧坛绝配,马离不开马,周离不开刘,周马生行宗师,入围天罡理所当然,马刘丑行宗师入围地煞众望所归。斌昆--文武兼备,擅长昆曲之意。口齿干净,念白清脆,能戏极多,襄佐生旦无一不佳,不仅为麒师左右手,也是言、童、李等人不可或缺的海派名丑,以饰演小人物著称,生活化、人物化,活灵活现,艾世菊、孙正阳等均受其感染,成为影响颇深的一代丑行巨匠。

京津沪进入名单者大约占了80%,沪上除净行较弱外,生、旦、丑皆出过登峰造极的人物,周、黄、刘便是其中的杰出代表。

五十八、李宗义,工老生

同样的票友下海,同样的技艺超群,曾一度成为奚啸伯大师威胁的高派传人李宗义先生,最终没能取得奚先生那样的成就。论天赋要高过奚师数倍的李师,将高派玩意儿,把握得出神入化,几近乱真,却没能将高捏碎了化成自己的东西。一些艺术大家,之所以没能开宗立派,是与他们死学流派有关,孟小冬、李宗义、言少朋、杨荣环等便是典型的例子,而另一些人如杨宝森、奚啸伯、张君秋、袁世海等显然取得了更高成就。

四大须生之后的著名老生,高门三李身处国家剧院,我觉得李盛藻和李和曾先生更象刘鸿声,只有李宗义先生才称的上是高的正宗传人,白石老人曾说:学我者生,象我者死!

五十九、娄振奎,工花脸

一日中国京剧院的几位主演商议剧目问题,老海提议仿北京马、谭、张、裘演出《秦香莲》,陈世美改由小生叶盛兰扮演,少春问道:三哥来包拯。老海坦言扮韩琪,以突出人物的忠义正直,并力荐娄振奎出演包拯,少春言:软!一言九鼎的李少春一句话将娄公开拓戏路、出人头地的机会断送,几十年来,金腔金韵的娄不知软在何处,或许本人艺术水平低下,或许较秦剧中配演李、袁、叶、杜等人软,总之老海的慧眼与气度实在令少春君的狭隘汗颜。后在招待伏罗希洛夫,演出《野猪林》中对袁力荐厉氏代演也颇有微词,直至心高气傲的厉公不负众望,绝佳的唱念,超越杨、盖的风范,令京城观众大惊,李、袁绝配,而一时独步剧坛的《野猪林》黯然失色,厉公从此名扬天下,却因没有留下任何的音像资料,而无法佐证一代武王的横空出世。

娄公与厉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如今谁人还记起声若洪钟、雷霆万钧、大气磅礴的娄振奎。

六十、新艳秋,工青衣

显然没有言大小姐命运好的新艳秋,年近百岁,回忆起当年,依然耿耿于怀,在违心说到,最后程师也承认我了时,依然老泪纵横,令人感慨万千,但无论如何程派在历经无数杰出坤伶演艺后更突出了女人的气息,更具时代感,新艳秋又似乎不同于一般女声,更兼有男声的沧桑幽怨,更接近于程师。演艺界就是这么奇怪,有些人名贯九州却技艺平平,有些人身怀绝技却鲜为人知,新艳秋曲折而凄美的传奇一生,进一步印证了这一说法。

新师虽学艺道路坎坷,却通过坚忍不拔的努力,功成名就,耄耋高龄依然登台,依然功力不减,依然韵味纯正,年近百岁无疾而终,却又是红颜薄命的言师所望尘莫及。

六十一毛世来,工花旦

花旦自上世纪20年代始分作了两大支,荀氏一支和于氏一支。荀善花季般灿烂少女,而于专长淫毒邪妇。后来荀氏威震华夏,位列四大名旦。于氏则受众面越发小了,其序列仅于—毛—陈屈指可数。随着三大家的相继去世,花旦大王于连泉没落了。四小名旦之一的毛世来也成了历史名词。博大精深的筱派艺术随之灰飞烟灭。毛世来这个风花雪月,妩媚动人,玲珑剔透,摄人魂魄的花旦大家。这个曾为富连成生存十几岁便领衔的一代天骄。这个出科后便挑班主演的小花旦,高,裘等曾为其开罗或跨刀。因其艺术生命忒短导致了他几乎湮没于星光灿烂的历史长河中。

远离京城,远离舞台,远离了爱他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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